用户名: 密码: 记住
背景色:前景色:字体:[很小较小中等较大很大]
(25)朱门调·白骨谣(上)
作者:弗里敦的小柏林      更新:2025-03-17 16:34      字数:3918
  这样突如其来没有防备地进入令相思身子骤然紧绷,剧烈的胀痛从双腿之间蔓延到全身,秀眉紧蹙,呜咽着哀求说:“不要,很疼啊,坏蛋,你放开我……”
  可她双手只是拍了几下就被周述轻而易举地扭到了身后,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使劲往自己肉棒上压,这样抱着肏的姿势更令相思显得娇小,好像是一个玉娃娃串在自己的肉棒上。周述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插进去,恨不得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算了,里头又湿又热又近,简直就像是一块软软的嫩豆腐包裹着,头皮发麻,舒爽至极。
  他用力挺了几下腰,嘴上不干不净地说着:“小骚货,插进去就流水,刚才在外头是不是也流水了?嗯?看见男人就想被肏是不是?”
  相思眼圈泛红,委屈地开口:“没、没有,你、啊啊,你放开我、你冤枉人……唔,轻、轻些。”
  周述哪里能轻得下来,反倒是更加野蛮地抽插着,鼻息越发沉重:“轻了哪能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。身为公主,却如此骚,你父皇母后是怎么教导你得?”他忽然咬着她的乳肉,稍稍一用力,就听到相思大呼一声,胸口微微的刺痛感令她倏然绞紧了身子,周述咬着牙抵抗,好不容易捱了过去,在她的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:“我还没到,自己倒是先高潮了。”
  相思一点力气都没有,软软得要从他身上滑下去。
  周述撤出自己的肉棒,打横将衣衫不整的相思抱回了榻上,又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都脱了干净。赤条条的白玉美人像是一尊玉雕呈现在周述面前。她身上因为激动还泛着樱红色,嫩生生得,恍若神仙妃子,煞是动人。
  周述扑上去,掰开她的双腿,看着那被自己肏出一条小缝的嫩屄:“好个天生的骚货,刚被我用大鸡巴肏完了,现在又紧闭上了。得要好好教训一下。”说着抽了两下嫩屄,又将相思翻了个身,上半身伏在垫子上,小屁股翘起来,自己挺着肉棒跪坐在她身后,双手掰着她的臀瓣哄道:“乖,求求我,我就插进去。”
  相思抿着唇不吭声,一是没力气,二是被他弄得精神有点恍惚。
  周述手指探入她口中,揪着她的小舌头转了个圈,循循善诱:“听话,说给我听。”肉棒的龟头在小穴里外缘进来出去,就是不肯给个痛快,非要挑起她的淫欲,主动求他。
  她终是忍不住,吐出他的手指,哽咽着说道:“求求你……”
  “求谁?”
  “你……”
  “我是谁?”
  相思眨眨眼,轻声说:“你是驸马。”
  周述欺近,捏捏她的脸蛋,对上那双被泪水洗涤过地十分温软明净的双眼:“叫声哥哥。”
  她面上一红,倒也没拒绝,黏糯地开口:“求哥哥。”
  “嗯,求我做什么?”
  她吸了吸鼻子,很小声地说:“求哥哥用大棒子肏我。”
  周述满意了,在她唇上啄了几下,然后便直起身将鸡巴干了进去:“记住了,我是周述,不是任何人。以后‘哥哥’两个字不能再喊别人。”
  两人这一番颠鸾倒凤纠缠许久,苏禾在外头喊人做好了饭菜,上前敲敲门:“小夫人,爷,要不要现在传晚膳?”
  里头传来周述略带沙哑的声音:“嗯,让他们送进来吧。”
  苏禾领着人将晚膳送到房间里头,窗户开着,相思坐在周述腿上,鬓间只有一根簪子,耳畔还荡漾着几绺头发,脸上红红得,垂着小脸蛋,好像是哭过的样子,也不和他们说话。
  苏禾觉得古怪,往常公主看见新奇的饭菜都会问这问那,小麻雀一样,可今天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,安静得要命。
  苏禾想要多看几眼,碰到周述冷冰冰的警告目光,赶紧领着下人们离开了。
  掩上门,相思难受地动了动,周述按住她的腰肢说:“别乱动。”
  “我不要了……”相思觉得难堪,自己哪里是坐在他腿上,分明是坐在他的肉棒上,偶尔他还坏心眼地上下顶弄一番,弄得她娇喘连连。就连方才苏禾进来送饭的时候,他的手还在自己屁股上捏了几下,吓得她不敢抬头。
  周述慢悠悠地夹了点菜喂到她嘴边:“这个昨晚上你刚吃了,再吃点。”
  “我要去吃饭,你别弄了……”
  “是你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放。”周述倒打一耙。
  相思再忍不住,身子往前伏在桌面上呜呜咽咽得哭起来。没想到周述丝毫不为所动,就这样就着从背后的姿势又肏了一会儿,把她的花壶射满才终于放过了她。
  相思小脸上全是泪水,周述拿了帕子给她把身上打理清爽之后,弯下腰,在她的朱唇上点了几下:“好了,这不是让你吃饭了吗?”
  相思委屈地看着他,须臾,吐出几个字:“哥哥欺负人。”
  周述手指一顿,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:“再发骚,我让你下不来床。”
  周述翌日清晨便早早出了门,临行前,他瞥了眼还窝在被中的相思,拨弄着她的耳垂说:“待会儿还是让盛宁陪你出去走走。你上回画的那幅画像不错,有空再帮我画几张。”
  相思本还懒洋洋地蜷着身子,闻言却猛地坐起,睡意瞬间散去,眼里透着惊喜:“你没把那张画扔了?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相思嘴角弯了弯,眉眼间染上几分琉璃通透似的明媚:“那我多给你画几张。”她本以为那张画随他性子,大概早已被弃之不顾,没想到竟还留着。
  周述没再多言,扭头扫了一眼屋外过往的下人,随口吩咐道:“年轻丫鬟不懂事,你自己挑几个中年嬷嬷伺候,妥帖些。”
  相思愣了愣,随即蹙眉:“昨天那个丫鬟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
  周述不置可否,语气不咸不淡:“晚上带你去刺史府赴宴,早点回来。”
  相思吃过早饭,便与盛宁一道出门。正值早市,街头人声鼎沸,车马交错,空气中弥漫着炊烟与茶肆的香气。二人行至安民榜的张贴处,见围观者甚多,也随人流挤了进去。
  这张安民榜想必是临摹本,笔迹虽工整端正,却少了几分官府原件的肃然之感。相思略略倾身,目光在字迹间飞快掠过。她自幼在宫中习学,记忆力很好,此刻心下稍作回忆,便已然辨出异样。
  她收回目光,悄然退到一旁,低声问盛宁:“这安民榜是你交给刺史大人的?”
  盛宁微微颔首。
  “刺史大人是怎么说的?”
  “刺史大人收了之后说是一会儿亲自去张贴,就打发我回来了。”
  相思垂眸思忖,心绪微微浮动。
  二人一路询访,终于来到邕州最负盛名的纸坊“云麓纸坊”。此坊已有数十年历史,以精工细作、纸质细腻闻名,连京中贵人都有人托人购入。
  铺中老板见来者衣着不凡,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,殷勤道:“夫人是想作画?我这儿有邕州最好的‘云水笺’,此纸质地细滑,轻若蝉翼,落墨如春雨润物,最宜丹青妙手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卷纸张,纸面洁白如雪,透着隐约的纹理,确是上乘之物。
  相思并未细问价钱,伸手轻触纸面,感觉不错便让盛宁拿钱买下。老板连声应是,眉开眼笑地吩咐伙计打包。
  周述抬脚跨过月洞门时,正见着西窗下漏出一段素白腕子。相思执笔勾勒,落墨间,仿佛正将某个人的轮廓一点点描摹出来。窗外风过,轻纱掀动,她微微颔首,神情专注,似是连周遭的世界都被这副画卷收束了去。
  周述走近几步,低头看了眼画纸,认出那正是自己的身影。他并不擅长丹青,却也看得出她笔下风骨极佳。沉吟片刻,他忽然开口:“你在宫中经常作画?”
  相思正描绘着衣襟的细纹,听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,手腕猛地一颤,浓墨晕开,瞬间破坏了整幅画面。她柳眉轻蹙:“被你吓死了,你看,这画毁了。”
  周述却不以为意,随手抽过一张新纸,翻来覆去看了看,嘴角噙着几分随意的笑意:“无妨,你若不甘心,大可以将我化作山水。”
  相思轻哼一声,横了他一眼,那一瞬,眸光流转,含嗔带笑,像春水拂过桃花,叫人心头一漾。她垂下眼睫,语气不急不缓:“从前给几位哥哥作过画,也曾画过父皇母后,不过他们都说是小儿涂鸦,哄着玩罢了。”
  周述听着,点点头,没再多言,随即道:“收拾一下,待会儿带你去梁大人府上。你这几日食欲不振,听说梁大人备下不少珍馐美味,一同去尝尝。”
  相思却不以为然,斜睨了他一眼,漫不经心道:“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?还会羡慕一个刺史府上的饭菜?”
  周述难得顺着她的话头点头附和:“所以才要你这金枝玉叶给我们这些大老粗普及一下,经过了你的嘴,才不算是糜费。”
  临走前,周述说是担心两人水土不服肠胃不好,还让苏禾熬了点温性的药汤,一人一碗喝下。
  不多时,刺史府派人来接。马车缓缓驶入府邸,宅院虽不算宏伟,但每一处细节皆修缮得极为精致,屋檐飞檐翘角,院中迭石嶙峋,几株奇形怪状的老树横生斜逸,透着些许京中贵胄之家的气派。
  相思微微凝眉,趁着刺史大人与周述寒暄之际,佯装整理裙裾俯身,瞥见砖缝间竟嵌着缕银线,在光线下泛着蛛丝般的寒芒。这分明是京中亲王别院才敢用的“隐银铺地法”,只是将惯用的金线换作了稍暗的银线。
  等着刺史大人离开,相思低声对身旁的周述道:“这位刺史大人好大的排面,你看那些假山群,看起来好像寻常湖石堆砌,但是你仔细看阳光照进去的缝隙,就能瞧见上面的蟠龙纹……”相思认为这一定都是取自被先帝下旨封禁的灵璧蟠龙窟,只是将雕有龙首的正面转向了背光处。如此行为,实属大逆不道。
  “还有那上头的象牙和翡翠,成色都是最好的。”
  周述随意却只是扫了一眼,语调平淡:“刺史大人附庸风雅,也无可厚非。”
  厅中早已摆下酒宴,因着周述的身份,近日来往的官员纷纷举杯相敬。周述拱手谦辞几句,举杯一饮而尽。梁刺史笑得谦卑,亲自上前相陪:“薄酒小菜,不成敬意,驸马还请见谅。”说罢,便吩咐下人赶紧上菜。
  一时间,席间香气四溢,蒸腾的热气萦绕在檀木屏风前,宫廷风味的菜肴一盘接一盘端上来。相思对这些世俗寒暄不感兴趣,反倒对桌上的菜式生出几分好奇。她执起汤匙,随意舀了一勺鹿舌羹,低头一看,碗中浮沉着些许白色的东西,她微微一怔,睫毛轻颤,手顿在半空,未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