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——往事
欢颜十九岁那年,齐政赫才刚满二十。
此前他离家出走,一直在外面流浪,为了活下去,他进了饭店的后厨当学徒,一面混口吃的,一面跟老师傅学做菜,前段时间才被齐家派出来的人逮到,带回了齐家。
齐夫人坐在沙发上,冷冷地看着几年不见的儿子,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你父亲。”
齐政赫看着眼前的母亲,只感到恐惧,她精神不正常。
他被高大的保镖压上了车,像囚犯一样蹲在后车箱,只能从椅背的缝隙中看见前排端坐着的母亲,线条优美的侧影也掩盖不了她病态扭曲的气质。
他被带到了一间酒店的房里,齐夫人递给他一杯水,“喝下去。”
水的味道很怪,可他不敢不喝,从小被这个女人虐待压迫已让他自然形成逆来顺受的心理,她甚至曾经将受了惊的猫和他关在同一个笼中,任他被挠得血肉模糊。
而他的父亲,为了躲避这个联姻来的恐怖女人,长年不回家。
……没人敢惹她,她的家世背景太强大了。
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得奇怪。
眼前的“妈妈”交织成数人,恍惚间,他看见她脱掉衣物朝他走来,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,“你说,齐家骧待会带着别的女人进来,看见我和他儿子正在交媾,会是什么表情?”
“不要,妈妈,不要……”虽然他未经人事,可也知道这叫乱伦,他眼中满含惊恐的泪水,无助地看着这个与他血脉相承的女人,他从小就那么渴望她的爱呵,可是她却逐渐演变成了他最深的恐惧。
药性的作用让他连逃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由她将他推倒在床,欺上身来。
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,齐家骧冲了进来一把掀开了自己的老婆,“你是不是疯了!你想强奸儿子?”
“你才疯了!你敢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,我掐死你,我掐死你!”女人看见让她伤透了心的老公,彻底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,张牙舞爪地发起病来。
“快!”齐家骧指使保镖架住这个疯女人,“带到隔壁房间,让医生给她上镇静!”
齐政赫身体里的烈性春药已开始发作,难受得憋了满头汗,躺在床上痛苦地蜷缩。
齐家骧打了个电话出去,“安排一个干净的女孩送到房里,素质一定要高一些的。”
彼时楚安和还在一家夜总会里做经理,突然接到上面老板的指示,要挑选一个素质高的处女送到离这最近的酒店去。
素质高的处女?这大半夜的去哪里找?他眼睛在场子里瞟,看见了不远处正在打扫卫生的一个女孩。
女孩容貌姣好,身材凹凸有致,最重要是,看着很纯。
他拉过场内领班,朝女孩的方向努努嘴,“那是谁,知道来历吗?”
“今天刚招的保洁,”领班了然一笑,“楚经理对她有兴趣?”
“保洁?应该没背景吧?是处女吗?”
“她好像是孤儿,背景肯定没有,至于是不是处女,这得验验。”
“赶紧验验,没问题的话迷晕了送到S酒店的总统套。”
领班一脸吃大瓜的表情。
楚安和不耐烦地敲了敲她的头,“别八卦,有钱人的心思你别猜。”
齐政赫已被药效催化至混沌的状态,恍惚间只感觉有人躺在了他的身侧,少女特有的幽香体味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线,他像寻到了肉味的狼,鬼使神差地靠了过去,饥渴地开始探索这具陌生的女体。
腿间的物什已经肿胀充血成紫红色,他细密的喘息着,凭借着本能去寻找女孩两腿间的幽口,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,摆弄得浑身大汗。
而女孩毫无反应,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半张脸被乱发覆盖,他看不清她的长相,他也没心思去探究,此刻他的神经已完全被药物控制。
实在受不住了啊……他闭眼,凭着蛮力硬生生地挤进了女孩干涩的花唇间,“啊——”他痛得叫出了声,可在药效的催动下只能忍着剧痛小幅度地摆臀,女孩的花径太过紧致,将他勒得生疼,可同时又有种奇异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她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戳破了,有液体慢慢淌出,他觉得抽动顺畅了些,疼痛减缓,身体开始享受起这种快感,抽插的幅度加大,很快便有了要喷精的欲望,而他也没收着,草草在女孩体内喷了出去。
药效终于得到了缓解,两人的身下湿了,他用手一摸,竟摸到了一滩血,他吓坏了,胡乱地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。
这是一场并不愉快的初夜经历,在此后的很多年里,齐政赫因为来自母亲的心理阴影都没有真正入过异性,发泄欲望或用口,或用手。
直到他遇见欢颜,她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,他想完全占有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