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叁十二章 失言的代价
  约好了拍摄专辑封面的时间，本带着她来交易厅。
  环点数不晓得怎么算的，有五百多点来着。
  「亲爱的，给你忠诚的劝告，这叁样东西必须购买。」
  ……然后马上被霍霍成个位数。
  很多人瞄着她，再然后朝本嚷嚷忙完了就该干活……他就在众星拱月被拖走。
  「别见怪，本总是这样。」穿着制服的女孩笑着，并告诉穆湘产品的用法，与她从来没想过的分成问题。
  若不是原唱，扣除制作成本后的五成收益会被提拨走，作为原唱者的基金，若终有一日她或他真的来了，可以领走(在那之前会把钱用以维持环教运作)。而叁成是交易所的费用，剩下两成才是歌手的“打工费”。
  穆湘选择日语，所以一成又要上交给国际支部。
  她觉得挺好的，即使过这么久早就过了着作权法，但照着规矩也不错。
  戴上新兑换的贝蕾帽，将珍珠奶茶的戒指敲了一下。
  咖啡色的贝雷帽上系了一条细细的奶茶色丝带，五颗黑色的毛球镶在边上。
  原本穆湘还想着交易的事情，但斯音的声音蓦然传来──
  “你在鹤鹬？天使的行踪被跟拍了，若政府找上门，你能应付吗？”
  “偷拍？”
  穆湘正想拿起手机查看，斯音继续说。
  “顶楼有屏蔽装置，手机是没信号的。希尔你认得吧？他总盯着我这里的人，极有可能找上你。”
  暗叹难得斯音这么多话，穆湘眼前穿制服的小姊姊接了座机电话。
  她的面色有些凝重，「知道了。」放下话筒，「罂粟是你吧？要不要干脆下楼？你的同学们是很好的掩护。」
  并且，小声地问道：「新人，需要有人陪你吗？」
  「不用，我下楼。」穆湘戴上帽子，也在心中跟斯音简单解释。
  ※
  305是吧？
  穆湘敲着门，没人应。擅自打开后，里面传来重低音的Disco，长桌摆满了点心与酒水，房间的中央有旋转的七彩霓虹灯和架起的舞台。
  蒋青青围绕在许多男男女女的中央，如蝴蝶一般飞舞倩笑。
  「您好，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穆小姐。」来搭话的女性高举着红酒杯，身后跟了几个女跟班。
  「您好，也愿您享受如此青春的宴会。」由于陈叔的教导太过深刻，身体不自觉的照陈叔告知的方式回礼。
  呸呸呸……她在干嘛？这只是一般的大学前新生交流啊……
  那女性哎呀了一声，一手轻提起裙子，微微蹲下，并歉然道：「是我失礼了，愿您原谅我的无理。」
  说着，没拿酒杯的女跟班们是行完整的礼，大动作也让蒋青青注意到这，卖力的挥着小手喊着芝芝。
  穆湘笑着挥挥手，但没有走过去。
  「失陪了。」她不想在校园里也搞什么假笑又鞠躬。
  几人轻轻的点头，在这吵杂的环境中，其实格格不入。
  那是世家宴会才需要的，对吧？
  拿了一个布丁，穆湘走到了无人的角落。
  吃了一口，暗叹着糟糕，她快被养刁了……明明几天前，10元的统一布丁也能吃的很欢乐。
  瞬间没了兴致的她，观察着酣醉的男女，有微醺跳舞的；有已经上手肏干的……
  如果是以前的大学，会是什么模样呢？
  穆湘叼着汤匙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？
  帽子动了一下，斯音彷佛蛔虫一般，适时的传来“皇上，点妃吧。”
  忍不住大笑出来，穆湘想着：“幸好，我在宴会。”吵吵闹闹，没人听到。
  “活着，你还欠我一首洒脱。”
  “骗歌皇后，我才不欠你。”骗唱很可耻的啊！
  “谁让你落入魔女手中呢？”
  再度没了声息，穆湘压低帽沿，拿出手机。
  糟糕，她要叫谁来？
  不负责任的通通发一个句点，她就看谁先回她好了，不是整天嚷嚷公平吗？
  那红发女性再度端着酒来，似乎看了眼穆湘只吃一口的布丁。
  「要不试试红酒？不如何，但勉强入口？」说着，还优雅的抿了一小口。
  穆湘干脆放下无法下口的布丁，「你的亲卫队呢？」
  「真是有趣的形容词。」红发女性一口干了酒，她们同时看到蒋青青带人过来。「小女只是以蔡家女儿的身分来敬您一杯，告辞了。」
  微醺的蒋青青趴在穆湘的肩上，喃喃着：「快来了、快来了。」
  「起开啊……」一边推开蒋青青，穆湘没想到她以为最忙的樊千言竟然第一个回她。
  她是不是喝醉也骚扰过他一次？手机打着自己的所在地，穆湘敷衍的拒绝跳舞……和签名的请求，不知道点数有没有隐形药水呢？
  有些熟悉又冷门的音乐响起……是《阿刁》。
  「噢耶！芝芝的高歌时间！」
  穆湘十分不优雅的赏了蒋青青一颗暴栗。
  DJ的声音无比热情，拿着麦克风高喊道：「掌声呢？天使值得欢呼后上台啊！大家快拍手！」
  穆湘看着为她空出的道路，十分不甘。
  她不想上去。
  外面的门，悄悄开了。
  除了穆湘，谁也没注意那抹高大纤细的身影，抢过DJ的麦克风。
  他用不怎么轮转的中文，高喊道：「天使的现场，不该这么随便！」
  音乐戛然而止，穆湘在本转移注意力的片忖，逃到了阳台。
  站在栏杆上，底下的路人还以为她要跳楼……有那么一刻，穆湘也觉得自己这么高调，活该被抓。
  呸呸呸，不要乌鸦嘴。
  蒋青青追了出来，「芝芝……」她似乎有些迷茫，不懂穆湘为何要这样。
  「青菜萝卜各有所好。」原本，穆湘不想说下半句，但想起蒋青青悲伤的语文能力，补充道：「我真的不爱这种地方，也不适合，打扰到你的兴致的话，对不起。」
  随着起字，穆湘跳到大约二楼的路灯上，顺着杆子慢慢滑下来。
  她拍了拍拿来滑行用的手绢，错愕的看着“眼熟”的路人。
  「嗨……」樊千言怎么来的这么快？
  樊千言拍拍她的头，「塞口费打算给我多少？」
  「呃……啊？」茫茫然的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，「我手脏。」
  「我们的谈判还没成呢！」他缓缓低下头，另只粗粝的指腹摩挲在纤手上，「该不该告诉陈叔呢？」那双凤眼弯曲成彩虹的弧度，穆湘终于知道为什么清冷的他会笑容违和了……他的笑容中带点狡黠，难以琢磨的样子彷佛将诡计深埋。
  「去告啊！好感度会下降喔！」拍开爪子，她才不接碴。
  楼顶上的青青还再乱叫喊着，听不太清楚，穆湘总觉得心中乱糟糟的。
  「林昊月还真的把你养成野猫了啊？」
  「才……」正当穆湘准备反驳，粗粝的掌轻抚着她，瞇线的凤眼近似闭上，随着清冷的薄唇贴紧，那端的舌尖开始进攻，勾引着穆湘与之纠缠，身体因为之前任务失败的惩罚而开始娇软，不甘与疲惫涌上穆湘心头，徐徐的泪水从闭起的眼中涓涓流出。
  「收点利息也哭呀？」樊千言无奈地苦笑，女人怎么这么难搞？
  纤纤玉手环着他的脖子，并抓得紧紧的。「樊千言，你是个守信的人吧？」
  「当然。」隔着夏日的薄衫，樊千言缓缓的轻拍怀中的人儿。
  办公室的总裁为何有如此粗粝的手？她的炮友守则告诉她不需要知道，于是……近似细语的问着：「狠狠肏我，然后给我放长假，好吗？」
  她要解开336小时的什么躲肏干，陈叔教育不就这样吗？
  她可是先上甜的──
  「你情绪不对，先跟我回公司。」换他不接碴了？
  「我不要。」她不想当圈养的金丝雀……「为什么，是我？」
  穆湘确实情绪不对，也许她的心真的被本给勾动了，她或许不期盼唱遍天下，但那蓝图中，有她渴望的东西。她喃喃着印象深刻的歌词：「你不是这世界的人 没必要在乎真相。」
  这歌词，可真符合他们的心声……
  不料，樊千言激动地抓着她，玉臀被大力的摩挲，清冷的声音带了点苦涩，「还是不愿意……嫁给我们吗？」
  穆湘一愣，搞不清楚他的情绪从何而来，想了下歌词，也许他误会成她不愿意嫁入世家？
  想下跳下来解释，樊千言似乎做了什么决定，禁锢起她，一面解开皮带，「如你所愿，肏哭了也不用停对吧？」
  樊千言从口袋中拿出保养霜。
  「咦啊啊啊啊──」银铃般的嗓音顿时传来喊叫，樊千言竟然也不通之一声就……
  原先清冷的嗓音带点戾气，「别总想着跑。」腰身一挺，冰凉的保养霜与炙热的昂首同时挤入花径，彷佛冰火二重的刺激，随着他走路的步伐忽浅忽深，空出的手拿着机子交办事项，车门打开后，樊千言也不顾穆湘喊着“你听我说……”，掐着细腰，按着她的小脑袋就进入车里。
  樊千言的手伸进穆湘的衣服，找到胸罩外的小红豆。易嘬食的胸罩就是这点方便，幸好他没有听穆湘的话，甚至还串联林昊月，把她所有的衣柜都给换成这种。
  「呵。」他冷笑一声。
  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狠狠揉捏，昂首在甬道内奔驰，伴随着穆湘的哭喊，樊千言的眼神很快晦涩起来，翻过身将她压在座椅上，遥控器调整过后，椅子被180度摊平，镣铐也在穆湘不及挣扎的时候扣了上来。
  他脸上笑的变幻莫测，冷冽的气息让穆湘不禁发寒颤抖。「卿卿，我会好好的爱你。」解开穆湘的一只手，他爱抚的滑过，按着车上的旋钮，从座椅下方取出手套，「这是专门为你这只小鸟订做的。」
  「言哥，我错了。我跟你回公司，我们好好谈好不好？」穆湘用着可怜楚楚的嗓音说着，但显然挡不住心意已决的樊千言，白色的手套不仅很长，长到肩，还有黏腻的触感……
  「晚了，今天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鸟儿。」他转了一下穆湘的手臂，铐上以后，才谨慎的换另一只手。「里头是万语和冰雨彻夜研发的改剂，可以固定16个小时，我会狠狠疼爱你，让你无力飞向远方。」
  ……原来深沉的微笑也可以这么疯狂，但穆湘知道得太晚，悔悟一时嘴快已经来不及了。
  当四肢全套上了雪白，樊千言在她的两手挂上羽毛。小腿向后折，在脚掌紧贴玉臀的侧边后，紧紧的束缚在一起，并于膝盖套上黄色的爪子与脚镣。
  座椅被平放下来，四肢被铐上的穆湘觉得自己浑身黏腻，想到后面即将发生的事，又哭了起来。
  湿漉的舌头舔了上来，带着狡黠的声音：「我舔到一次泪水，今晚就肏多一次？」
  「呜……」泪整个被逼得缩了回去，嘴上被套上鸟喙。
  系统提示设定完成，25分钟后到达宠物店，穆湘整个人又不好了。
  狠狠肏一定要配这种羞耻PLAY吗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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