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八十万。
  小时候她爸爸买给她玩的初学者钢琴，都不止这个数。
  “啪”
  赵舒云一句话没说，直接动手扇何文一巴掌。瞬间，何文的脸上出现了清晰可见的红印子。
  这个动作惹怒了何文。
  “你他妈敬酒不吃，吃罚酒是不是？”何文直接爆了粗口。
  他原本是想让赵舒云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好，但赵舒云根本不识相，“那别怪我直接上你。”
  何文把赵舒云往墙角逼，她在这近乎封闭的空间内无处可逃。
  赵舒云没见过这种场面，吓得呆呆的，一瞬间连救命都忘了喊，眼看着何文的手要来撕她的衣服，才猛然间回过神，拼命挣扎着想逃跑。
  这对何文来说，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。
  他稍稍用力往下一撕，一排透明纽扣瞬间分崩离析，敞开的衬衫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。
  不急于求成，他喜欢先折磨别人，再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  何文把赵舒云压在墙壁上，大手直接覆在了赵舒云的翘臀上，捏了捏，何文咽了咽口水。
  他故意刺激道：“手感不错。”
  夸奖的话，在赵舒云耳朵里，是何文在故意羞辱她。赵舒云想回击，嘴笨得一句狠话说不出。
  何文另一只手从赵舒云的腰部往下，掀起裙底，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内裤，手指不紧不慢地探寻着他渴望的地方。
  找到了。
  赵舒云羞耻地夹紧双腿，不希望何文有别的动作，却也让何文的手指就被赵舒云紧紧夹在双腿之间。
  赵舒云吓得大腿微微张开，希望何文的手能拿走，这倒是给了他入侵的机会。
  何文看过很多成人视频，他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，但对男女之事也就仅限于知道，从未实际操作过。
  他虽然嘴上说得难听，手却温柔地探向赵舒云腿缝间的两瓣肉嘟嘟。
  他不希望赵舒云和自己的第一次，是带着负面印象。
  虽然已经造成了负面印象。
  赵舒云越是不想在意何文的手，越是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。私密的地方被入侵，却反抗不了，她羞愧得想要撞墙。
  何文没有经验，但他知道有个地方一定能让赵舒云快乐。手指微微掰开肉缝，找到了阴蒂。
  “等下，你会求我的。”何文凑近赵舒云耳边，轻轻吹了口气。
  刚才赵舒云还在乞求有谁经过，能救她脱离魔爪，现在想都不敢想。她怕自己被何文玷污，也怕自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，传出去……
  就是这样的想法，让她更加无法逃脱。
  何文的手碰到那里，赵舒云的屈辱感加深——
  那是她自己都不敢碰的地方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赵舒云被何文突然的动作惊到了，她扭动着身体想躲避何文的手，但她已经无路可逃，“求你……”赵舒云终于放下了身段。
  人为刀俎，我为鱼肉，这时候威逼利诱对何文没有用，只有服软：“能不能别在这里……我怕被别人看到。”
  赵舒云的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，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憋着泪水，微微颤抖。
  她这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已经够可笑的了，她不想在这种人面前哭出来。
  何文觉得赵舒云真是单纯得可爱：“可以。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，惹得赵舒云又媚媚地喘了下，何文听了骨头都酥了。
  “不过，我就是想在这里。”何文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让赵舒云臣服于自己，他不会给机会让赵舒云逃走的。
  手上加了些速度，揉弄着赵舒云的阴蒂，嘴上也不饶人：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我就想肏你了。”
  那个字说得粗俗。
  “你知道你就不该穿裙子。”
  “可惜校服就是裙子，每次上楼梯你都会被看光，你知道吗？”
  赵舒云被何文压制着，她不知道每每为了躲避何文的手，扭动一次，他的胸前就能感受到她软绵绵的那两个面团所带来的愉悦。
  “下面湿了。”何文陈述着客观事实。
  “我……”赵舒云的注意力全被何文在裙下的手转移，陌生，舒服。她极力想否定那只手给自己带来的些许爽感，身体比嘴诚实，“唔……你……求你，不要碰了……”
  赵舒云学过性知识，她知道不断刺激这里会产生快感，甚至可能会失态。
  赵舒云的脸上染上朵朵红晕，眼神逐渐开始无法聚焦。
  何文的另只手开始揉捏赵舒云胸前的那白团子，手感舒服得让他想马上就把正事儿给办了。
  但这可是赵舒云的第一次，他不能急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赵舒云的小穴娇滴滴地媚出水来。
  第一次感受到阴蒂的快乐，她想要更多。
  没过多久，她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双腿，迎合着何文的动作。她略微扭动着腰，希望何文的手指能不要只碰那里。
  这像是种无声的鼓励。
  此时的她已经被快感支配，理智被感官的快感所压倒，甚至差点就要开口，希望何文能够进一步的……
  视线逐渐开始模糊。
  “叮”
  又是这个声音。
  赵舒云无暇顾及这个声音的源头，她扭着腰肢的幅度轻微地加大，甚至把自己的胸往何文的手里送，企图获得更多快感。
  突然，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力突然消失了，原本在自己腿间的手也被何文拿开。
  赵舒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她的视线重新聚焦。
  何文一脸惊讶地站在一边，自己也从原本站着被压在墙上的姿势，变成了瘫坐在地上。
  什么时候……
  她想问怎么了，一开口，居然开始啜泣。
  有个人，从何文身后的方向走了过来，大声喊道：“赵舒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