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综]实力至上主义的咸鱼_230
作者:帷幕灯火      更新:2022-09-14 08:15      字数:1962
  “啧,说的好严重啊。”心操人使拽了一下自己的校服,“不过算了,你说的话总是对的。”
  绫小路清隆看着他,他背着书包往前走,“你觉得我说的就是对的?你倒是对我信心很足。”
  “因为到目前为止,你说的都没有错误啊。”心操人使叹了口气,“不管是之前我哥哥的事情,还是往后体育祭,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没有说错过,虽然这半年没见感觉你好相处了很多,没有了那种感觉……”
  “什么感觉?”绫小路清隆随口询问。
  “不好说,就是不好相处吧。”心操人使琢磨了三秒钟,“我也挺不好相处的,但是我的不好相处和你不在一个等级上,你大概就是完全不会看别人,眼睛里只有自己的那种人吧。”
  说着心操人使点点头,像是在赞同自己,“对,就是这样,没有目标,眼睛里也看不到其他人,完全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  “现在不那样了吗?”
  “现在好很多。”心操人使双手插在兜里,“最起码我现在跟在你身后你没有撵我走,也没有用奇怪的话语来问我为什么跟着你。”
  绫小路清隆歪歪头,“是吗?我以前会撵你离开?”
  “虽然没说出口,但是眼神是这样的,我哥哥也经常说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人。”心操人使转头看了一眼窗外,“话说你现在回来了,要去和我哥哥见一面吗?他现在在家里。”
  “不要。”绫小路清隆面无表情的当场拒绝,“我现在没时间听他谈论自己转型的著作。”
  心操人使被噎了一下,他也想起了自己哥哥号称耗时半年写的温馨转型大作,结果吓哭了无数个读者的事情。
  “绫小路。”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心操人使和绫小路清隆一起转头,本应该在一年A班上课的相泽消太拿着一叠资料出现在走廊尽头,“心操先回去,绫小路跟我过来,有事和你说。”
  心操人使点点头,“那我先走了……”
  “刚才有英雄向英雄协会求助,希望可以有英雄协助他们抓捕罪犯,在看到那份报告的时候他们立刻联系了我,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。”相泽消太转身朝着办公室走,绫小路清隆跟在他身后。
  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  相泽消太微微皱眉,眼睛里带着一点戾气,“按照那个英雄的说法,现在已经死掉了五个人,每个被杀死的人旁边都是用血迹写出的‘我回来复仇了’的字样,根据判断,这是斯坦因的字。”
  “斯坦因?”
  “对,就是已经死亡的英雄杀手斯坦因,现场的杀人方式也确实和斯坦因契合,并且死掉的五个人都是当年和斯坦因有所牵连的人。”
  绫小路清隆看着他,“我记得斯坦因是在半年前死了吧?”
  “我们一开始也不相信,直到半个小时后,那位英雄说在某个地点发现了敌联盟成员的尸首,留着同样的字样。”
  说着相泽消太看了绫小路清隆一眼,“当年斯坦因死亡的原因众说纷纭,但大多数都认为是敌联盟这个组织在背后阴了斯坦因一把,给他下了行动迟缓的毒素,导致他因为毒素发作死亡。”
  绫小路清隆顿了一下。
  “所以英雄们把这件事称之为‘斯坦因’的复仇,消息已经开始扩散,有媒体以这件事做文章,说是斯坦因的幽灵在为自己报仇。”
  但是相泽消太很清楚,就是因为敌联盟的人死了,所以这个才不可能是斯坦因的亡灵,或许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斯坦因是因为中毒而死,但实际上他和欧尔麦特都知道,斯坦因的死亡和敌联盟没有一丁点关系。
  就算是斯坦因复活复仇也不可能找到敌联盟的头上。
  所以,一定是有某个人在假扮斯坦因杀人,目的大概是想要继承斯坦因的名号吧,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理由。
  “你是当时和斯坦因接触的人,所以很可能成为这个杀手下一个目标,注意一下周围,和我去办公室,我去给你找个警报器,有事情马上摁响。”
  绫小路清隆点点头,相泽消太没有继续说话,绫小路清隆也没有开口,他只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费奥多尔和他说的话。
  一个关于亡魂的消息。
  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吧?
  当年为了和斯坦因撇开关系,绫小路清隆给斯坦因下了一点毒,利用社会舆论将下毒的凶手推给了敌联盟,在这个无个性是原罪的世界里,几乎所有人都确定是敌联盟在背后捅刀,看上去这个以斯坦因之名行凶的家伙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  “敌联盟至少死了三个主要成员,现场还查到了死柄木的血迹,看上去也受了重伤。”相泽消太从抽屉里翻出一个警报器递给他,“敌联盟元气大伤,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打扰你,但这个幽灵不是很好说……”
  拿着警报器离开办公室,绫小路清隆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,枯黄的树叶像是耗尽了自己的生命力,风一吹便落下无数叶子,看上去格外的憔悴。
  既然昨天费奥多尔给他听了录音,那么就说明他也插手了一点事情,就是不知道他插手的到底是这位‘斯坦因’的化身,还是敌联盟。
  果然,妄想让他安分一点,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  ……
  费奥多尔靠在树上等待着绫小路清隆出来,但是过了许久都没有人,他的手背在身后扣在树上,将指甲一点一点的磕在树皮上,费奥多尔的动作缓慢,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但树干上的刻痕却越发的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