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墙头千千万_508
作者:
辰沙Asa 更新:2022-09-02 07:28 字数:2055
江不予疑惑地看过来。
方钰扔出从宇文焰那儿拿来的佩剑:“你看看能不能进去,当一个器灵也好歹比死强啊……”顺便,他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。谁知道宇文焰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,会不会一剑劈来找他报仇。有个器灵打入内部,万事好操作嘛。
江不予实在被他这个脑回路搞得无语,可是调节气氛的效果却是杠杠的。刚才因为邪能之源的入侵而低迷的气氛登时被冲散了不少。
看着方钰期待的样子,江不予鬼使神差,竟也由着他了,虚幻的意识体化为一道雾气就钻进佩剑当中。其实两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早已做好了被排斥出来的准备。毕竟不是所有佩剑都被赋予了空间和灵性的功能。
可是等了半天,也没有等来排斥,甚至剑身体内的能量在修复甚至加强江不予的意识时,他跟方钰两人都惊讶了。
“这剑哪儿来的?”以他的眼界,自然逐渐体会到这把剑的不凡。里面充斥的光明圣洁能量,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!
方钰清了清嗓子,“既然能成就行。”
他没好意思说这把剑是抢,啊呸,借来的。
“轰——”
骤然,一记响雷炸开,贯彻天地!
血水掀起波澜,哗啦作响,仿佛有史前巨兽正在苏醒。
吓得方钰一激灵,忘了长距离传送,看到远处的一扇门后,提剑就跑。
当他跑到近前,门悄然打开,一道举着红酒杯,华丽深沉的背影静立于此,披风被风掀起刺目鲜红,如屹立在尸山血海上的魔鬼。
他微微侧头,露出苍白的皮肤,鲜红的嘴唇。轻缓和蔼的声音如钢琴奏出来的柔和篇章。
“为何不听话呢。”
第174章攻略吧,血族新娘
在爱德华颇具威慑的视线下,为了缓和一下诡异危险的气氛,方钰不得不暂时放弃长距离传送这个继续作死的选择,然后若无其事,仿佛闯进来的人不是他,也没有搞偷偷摸摸的小动作,就像府邸的主人家一般,气定神闲地走到爱德华身边。
为了打压对方的气势,方钰伸手夺过爱德华手中的红酒杯,自己喝了一口:“你这么现在才来,你知不知我差点死掉?”
爱德华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静默,根本没反应过来,按照他脑内的剧本,应该是这个小人类鬼祟的动作被自己发现后,会惊恐无措地求饶才对,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签订一些要对方赔偿的契约。看来现实总是很残酷,事情也许不会如你所想的那样发生。
毕竟方钰跟那些无骨气的人类不同。
不过这并不说明爱德华现在的心情不错,小人类犯错在前,后知错不改还意图挑衅,想借生命危险倒打一耙蒙混过关。总是要接受惩罚的。血水里的凶兽爱护他都来不及,又怎么可能伤害他?
方钰没等来爱德华的宽慰,疏冷的眸子往他那个方向一瞥,赫然发现爱德华非但不像往常那般神情和缓宠溺,反而是一抹阴霾至眼角眉底晕开,就像此刻黑云压催的天空,蕴含着极度的危险。他抓着红酒杯的手指不由收紧,瑰丽的红酒和透明的玻璃杯,愈发衬他纤细莹白的玉指。
“爱德华,你为什么不说话,你再这样吓我,我发誓一辈子都不理你了。”
谁料这句话就像火把子瞬间点燃油桶似的,一下子就让爱德华勉强还算平静的心湖爆炸了,他眉眼一低,抓着方钰的手腕便将人往里拖。酒杯一扬,红酒尽数洒在了他洁白的上衣上。之前衣服被普尔曼,哦不,被江不予撕碎后,为了找人,他换的是特别平常的白色T恤加黑色休闲裤。
这被红酒打湿,刚换的T恤就这么被毁了,染上大片粉色的水迹,湿湿嗒嗒地贴服在皮肤上。这间T恤料子特别轻薄,这打湿了跟没穿差不多。肌肤的纹理,柔韧的线条,迷人的腰窝,还有点缀在一片“雪景”之上两抹艳红,全部都一览无余。
爱德华本来还觉得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,跟他向来优雅的形象不符。现在看到眼前这一幕,忽然觉得粗鲁点儿也不算坏事。至少这般活色生香的诱人场景,往往要粗鲁点儿才会绽放更美的瞬间……手用力一收,将往前跌倒的方钰圈进怀抱,爱德华半拥着人类温润的身躯回到了实验室。
阴冷的空气不停往身上钻,爱德华的身体也是冰冷的,方钰整个人几乎都缩成了一团,紧紧抱着胳膊。只可惜,双手很快被掰开。他抬起头,对上爱德华肆掠阴沉的目光,头皮发麻,但输人不能输阵,于是也用冷冰冰的眼神回视他。
爱德华上下打量,视线婉转在诱人的风景上,忽然眉头一皱,察觉到一些异样。人类的身体他早已熟悉,也掌握了不少遍,任何一丝变化都能很快捕捉到。眼下,两抹触目惊心的艳红明显很不对劲儿。沉着脸,指尖轻轻划开,衣料破开,再无阻隔。
周围那圈清晰的齿印,骤然激起爱德华的怒火,华丽嗓音多了一丝阴冷:“是谁?”
药丸,事情不太好收场了。
还没想好理由,方钰选择沉默。
他早就吃够了说错话的亏,多少次就因为他管不住嘴巴,才搞得这么可怜兮兮。现在,早已吸取了经验的他,自然不会再莫名其妙地作死。
人嘛……都是会成长的。
被丢到一边的佩剑此刻不停抖动,发出嗡嗡剑鸣。但两人都没去注意它。方钰是觉得自己要沉住气,不能暴露出江不予的存在。爱德华现在是压根儿不想理睬任何其它的事情。方钰闯入府邸也就罢了,现在居然还有一个人闯了进去,搞了他的人,这完全是双重打脸。
哦不,是三重。
他的人直到现在都要袒护那名卑劣者,而不告知对方的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