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1节
作者:木微实      更新:2022-08-30 06:42      字数:4143
  萧晓筱别的不说,在治军这一块,着实是有一手,无论是宫中御林军还是城外巡防营,只要是个爷们糙汉子的,提起萧晓筱,那都是佩服。巾帼不让须眉,此女值得尊敬。
  “本将军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创伤,麻烦各位帮忙呼叫一下太医。“
  “那个,萧,萧将军,请问您,您哪受伤了?”
  御林军侍卫长一听萧晓筱要请太医可瞧着这萧将军似乎也没受伤啊?所以侍卫长就多事的这么问了一句,结果就这一句,就让萧晓筱当场炸毛:“姑奶奶不说说了么?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惊吓!!你他么听不懂人话啊!!!”
  那侍卫长连不颠儿的点头,急忙派人出去找太医。
  可派出去的人才走,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声音:“哟?这是怎么了?”
  美人如斯 第五百一十三章  姑奶奶来喝茶的!!
  “皇后娘娘。“
  那俩侍女一看到皇后,就跟狗看见了翔一样,立马扑了过去,恨不得扑到皇后身上。萧晓筱一脸嫌弃的扭过头翻了个大白眼,皇后皇后,怎么总觉得这世上当皇后的都是傻子?噗,除了苏玉那姑娘,是个有情商的。
  可见,皇后这职位,果然是不受待见的,否则楚嫱那厮,怎么能放着这么牛逼的职位不心动?花不尽的钱财,赏不尽的美男。可唯独一点就是,这是个遭人记恨的位置。
  萧晓筱到许国才两年,但是许国上下,虽然百姓们都畏惧皇后,可私底下也没少议论这个独霸后宫的女人。
  就在这空档,皇后已经迈着莲步走了进来。
  “一,二,三·····”
  萧晓筱话音刚落,皇后就脚下一滑,砰的一声,摔了个狗吃屎。
  “咳咳·····呜呜呜呜····”
  某女拼命的捂着嘴巴,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躲在人后笑,他么的,太好笑了,皇后的宫殿里头,喜欢玉石为地,萧晓筱刚才吐了不少的橘子籽儿在地上,眼睁睁的看着皇后一脚踩上去,然后砰的一声就砸向地上。
  身边的侍女们都还没反应过来,皇后已经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  萧晓筱缩了缩脖子,心想,幸好自己离得远,不然就得遭殃了。
  “一群眼瞎的奴才,还不赶紧来扶着本宫!!!”
  皇后趴在地上,头上的凤钗都摔掉了,那模样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  这个女人,已经过了四十岁了,就算是包养的再得当,也遮盖不住脸上的皱纹。要不是脸上的脂粉涂得跟城墙一样厚,估计笑起来更吓人。
  “死奴才!!!自己掌嘴!!”
  身边的侍女刚把皇后扶起来,就受了罚,一个个的委屈的一巴掌一巴掌呼向自己。
  “哼,萧将军,本宫宫里的茶,味道不错吧?”
  喝茶?
  姑奶奶看你是想喝命吧!!
  只是,今早那太监,难道不是林烨然的人?
  萧晓筱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皇后,发现这个女人,仔细看起来,还是有些心计的。
  “皇后娘娘,别怪微臣说实话,您这茶,微臣可不敢多喝,怕喝多了,死得早!!”
  “你!!萧晓筱,你竟敢怀疑本宫在茶里给你下毒动手脚?!!”
  皇后气的脸都歪了,虽然她也确实想过,不然直接一包鹤顶红结束了萧晓筱,可萧晓筱与那谢耀之间的关系,着实是太过奇怪,不好下手。不过今日,等到现在,也不见谢耀大闹到皇宫,看来这两人之间,要么就是谢耀的实力不足以探入皇宫,要么,就是萧晓筱并没有那么重要。
  想到这,皇后不禁高兴了起来,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来实施自己的计划了?
  “娘娘,您误会了?微臣的意思是,这种茶喝多了,老得快,那自然死的快。微臣没有恶意,只是就事论事,还望皇后娘娘体恤。”
  说起来,萧晓筱这种人,根本就不懂茶,喝茶就跟灌凉水一样,对她而言,千金一两的茶叶,跟十文钱一两的茶叶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差距,反正,不都是被水泡么?这不就是跟女人泡男人一个道理?难道还能分出个三六九等出来?
  皇后的脸色稍微好了些,从地上爬起来的她,再怎么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表情,萧晓筱对她的印象都只能停留在那个狗吃屎的表情下,没办法,这动作,模仿的难度很大啊!!!
  “萧将军,本宫希望你明白,这里是皇宫,而你所在的位置,是本宫的未央宫。”
  未央宫?
  还不如叫插秧宫算了。
  萧晓筱觉得插秧的秧跟未央的央不都差不多么?你说着好好的皇后,住个这种地方,还觉得甚是高兴,挤破了脑袋都要挤进来,何苦呢?
  “微臣,明白。所以呢?”
  别人都曾说,萧晓筱的脑子虽然是直的,但是总能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,就是无论如何,跟她说话,你永远踩不到重点。
  皇后是抱着必胜的信心,把萧晓筱叫到未央宫的,林烨然这两日身子差,刚好萧晓筱又有把柄在自己手上,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?
  只是,萧晓筱的一个所以呢,顿时让皇后胸中堵了一口气,所以,所以本宫要扒了你的皮!!!
  然,皇后也是个有脑子的,有风度的,当即笑着回答:“所以,萧将军可知道本宫是请萧将军来做什么的?”
  “喝茶的。”
  萧晓筱如实回答。
  就是,这茶,真他么难喝。
  皇后深吸了好几口气,勉强压抑着自己胸口的怒气,嘴角的笑意都再也装不出来了,“萧将军,本宫请你来,是想问你,叶家三个公子,萧将军,看上了哪位?”
  很明显,皇后把萧晓筱请来未央宫,就是为了逼婚。
  萧晓筱心中气愤,但是也只能化作一笑了之,傻呵呵的道:“叶府的三位公子啊?哎,说起来惭愧,皇后娘娘,你家那小公子叶纯天,喜欢我儿子,你家小二公子,姑奶奶我瞧不上,长得太有愧天地了,你家小小公子叶子洲,我他么又不是变态,怎么会看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!!!”
  说起来萧晓筱也满肚子是火,叶纯天和那个传闻中的二公子倒是好说,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么,可是叶子洲,就真的过分了,他么的还是未成年。这要是用楚嫱的话来说,就是拐骗问成年儿童!!是犯法的!!
  她萧晓筱虽然没脸没皮了点,可是这种缺德事也做不出来。
  皇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,沉声问道:“也就是说,我叶府三位公子,你都不嫁了?”
  萧晓筱摇头,目光坚定:不嫁。
  嫁了是小狗不如。
  当然,这有点侮辱了小狗。
  皇后又问:“哪怕本宫今日治你得罪,你也不嫁?”
  卧槽,这他么的,有点过分了。
  萧晓筱自小到大,从没人管过她是不是要成亲,是不是要嫁人,可皇后算个鸡毛?竟然来插手她的婚姻大事?
  都说人有逆鳞,萧晓筱的逆鳞,许是就不喜欢别人管她的婚姻大事。顿时脾气就上来了:“皇后娘娘,你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做?姑奶奶嫁不嫁人,管你毛线事?还是你家的三位公子,已经磕馋到必须威逼利诱嫁出去的地步了?”
  “你!!!萧晓筱!!大胆!!!来人啊,把萧晓筱给本宫打入大牢!!!”
  若是细看,皇后的脸都要黑了,眼角死死的盯着萧晓筱,恨不得直接把她钉死在地上算了。然而,萧晓筱的目光更胜一筹,如狼如虎,阴森恐怖,打着杀神的气息,直面皇后。
  这两人,一人是玩弄风云的权谋者,一人是杀人如麻的征战者,谁都不曾输,只是萧晓筱浑身的气势,毕竟是在死人堆里练出来的,比起皇后这个女人堆里打滚的人来说,自然是强了不止一点。
  “皇后娘娘,朝廷命官,您岂能说打入大牢就打入大牢呢?”
  萧晓筱翘起二郎腿大喇喇的坐在板凳上,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。
  当然,萧晓筱这么有恃无恐并非是因为有什么底牌,而单纯就是跟皇后不对付。
  姑奶奶看你不爽,所以你想怎么着吧?
  皇后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,“萧晓筱,本宫是后宫之主,朝堂之事,本宫虽然可以不管,但是本宫爱护臣子,总没错吧?本宫好心将自家族人许配与你,怕你为国效劳错过年华,你却不领情,若是不好好惩治你,那本宫的脸面往哪放?”
  说的他么的比唱的可好听多了。
  萧晓筱翻了个白眼,心里冷嗤一声,他么的,以为姑奶奶不知道是奔着姑奶奶的兵权来的?
  这兵权是老皇帝给的额,要收,就只能是皇帝位置上的人来收,皇后就算是再嚣张,也不敢动她的兵权,毕竟,萧将军的名头,也不是说说而已的。
  此时萧晓筱的脸色,可谓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,可反观皇后,就是一脸的抓狂。
  “皇后娘娘,微臣谢过您的好意,可您,不能逼良为娼啊!!!你家那几个公子,姑奶奶真的是看不上,你这不是逼着姑奶奶给他么戴绿帽子么?你这么做,对得起你们叶家的祖宗吗?”
  皇后的脸唰的一下,黑到了底,咬碎一口银牙,恨恨的瞪着萧晓筱,“本宫家的三位子侄,都是人中龙凤,萧晓筱,你当我们叶家人,好欺负?来人,打入天牢!!今天,本宫倒是要瞧瞧,还有谁,能来救你?忘了告诉你了,太子啊,还在睡着呢。昨天夜里,梦语可是好好的照顾了他一晚上呢。”
  提起林烨然,萧晓筱突然觉得心里很是不悦,为什么偏生是梦语?
  是了,梦语是个没脑子的傻姑娘,一心只想睡林烨然,这会子着了皇后的道,倒是也正常。
  萧晓筱这么想着,心里就更是气愤起来。
  “萧晓筱,本宫今天就是要告诉你,许国的江山,现在能说的上话的,就是本宫了。”
  皇后话音刚落,门外突然传来太监尖锐的通报声:“启禀皇后娘娘,有人强闯未央宫!!!!”
  美人如斯 第五百一十四章  微臣,没有
  有人强闯未央宫?
  谁?
  胆儿挺肥的啊!!
  萧晓筱抱着胳膊,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谁,然而当那人闲庭漫步般的从殿门外进来的时候,萧晓筱的脸哗啦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  谢耀,一袭白衣,是那种白色云锦的锦袍,外面是天蚕死外罩,白色暗纹,端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德行。
  然而萧晓筱跟这人交道打多了,才知道这人是多么的黑心。
  以前萧晓筱不知道谢耀干的那些事的时候,只觉得谢耀顶多就是个有点名气的大夫,可没想到,江湖上醉人让人痛心疾首神医谢公子,就是谢耀。
  传闻谢公子有三高的人,方可亲自整治:兴致高,颜值高,情商高。
  要是谢公子看了这人,第一眼就不想整治,基本上就没希望再让他改变心意了。
  要么就是看起来不似正常人的那种,就是约摸着得有点故事才行。再不然,就是聪明,说白了,在谢耀看来,所谓的聪明,就是淳朴。
  你说说,在谢耀这样的人面前玩心眼,也玩不过不是?
  何苦呢?
  谢耀撑着一把伞,气定神闲的从殿门外,闯了进来。